“嗨!鸭子,你无药可救了!”舍友吐槽我。
我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又挪了挪身子侧过身,任由眼泪肆流,保持这个状态已经有二十余天,可我还是不知足的被床狠狠的吸附起不来。
我当然知道自己在逃避,可是我有病你有药吗?也许这世上有药,可有药的那个人都不要我,我又可以找谁去呢。
我任性,可你又何尝不是,从甜言蜜语到恶语相向,其实是我们太过了解,缺点放大,所以包容不复存在。
有时我觉得我错了,可想想你错得更离谱,你怎么以前就可以迁就,现在却说我没事找事。
可渐渐我明白了,爱情里哪来的对错,不过是爱神有一天不再被这段感情感动,所以不得不收回丘比特的箭,接着我们心分离,你又是你,我又是我,而不再是我们了。
每一次爱的破裂,我会变得像疯子,谁都不理睬还偶尔无故伤了亲密的人,然后理直气壮的说我失恋了,心情不好为自己开脱,所以能坚持在我身边留下来的人绝对是爱我到失去了知觉吧。
算了,这个药没有,总会有研究出治愈我的药的下一个人。
还是珍惜在身边的人吧!
起身,“嘿,吃饭去吧。”我挤出了二十天里唯一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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